尤若兮心里惊了一下,心虚和慌张从她的眼神中流出,哪里能逃脱封墨寒的眼睛。
“封总,我很喜欢公司,也很喜欢现在的职位,并没有跳槽的打算。”尤若兮面色平静的回答他,只是抓着包的手指下意识的捏紧。
这种场面话封墨寒早就听腻了,但是看她这副模样,是不会开口说实话的。
她在这里上班也有一段时间了,可是他之间总是保持着距离,现在更是和另外一个公司的总裁有着若有似无的联系?
难道,她和他之间的那些事,她就从来不去在意吗?
封墨寒站在那里,气场突然就下降至冰点。
周围都是往他身上贴的女人,而唯独他碰过的女人却是用这样的态度对他。
这点让他着实恼火。
封墨寒没再说话,只是冷冷的扫视了她一眼转身离开。
尤若兮不由的松了口气,没有时间多想,琳姐还在天色等着她,听说今晚有大金主要来,她也需要过去陪酒,千万不能出半点马虎。
一踏入天色,尤若兮就感觉气氛比以往要更加严肃一些,里面的“姐姐”们脸色也都带着忐忑和紧张,但更多的是期待。
身份高贵的人无外乎三种,从商,从黑,从政。
在N市商业和黑道独占鳌头的是封墨寒,所以今天过来的大人物就是第三种,只怕他也是厉害的狠角色。
若是被他看中,这小费也是多的惊人。
“若兮,赶紧去换衣服!”琳姐忙碌的穿梭在大厅里,不停的安排女人过去,看到她过来的时候,连忙把她往换衣服的地方退去,“快点来香房!”
在天色有两个指定的地方,一个是顶层专属于封墨寒的地方,另一个就是香房。
封面是讨厌这乌烟瘴气的地方,但偏偏男人喜欢来天色,所以他就干脆包下了一整层,既不会有女人来打扰,又能让那些男人在议事结束后,直接去楼下找乐子。
但香房不是,那里就是为了消遣娱乐而专门做出来的大房间。
尤若兮还是第一次听说香房的主人回来,她换好衣服,内心焦躁不安的走过去。
穿着风格不变,永远都是若有似无的撩人模样,但今天的颜色是粉色,腰部也系了一根绸缎,上半身和下半身非常分明又突兀。
她打算站在那些女人的最外面,尽可能让自己不被人注意到。
可在那些妖娆的身材中,她是格外显眼的。
“你,过来。”
坐在坐中间的那个男人,带着无框眼镜,看上去很正派的样子,但他所透露的眼神却是贪婪和阴狠。
越是这样看上去很普通的男人,越是衣冠禽兽。
尤若兮保持镇定的走过去,帮他满上了红酒,刚打算离开的时候,却被他给拦住了。
“坐这。”他示意了旁边。
刚才这里挤着人,此时专门为她空出的地方。
尤若兮迟疑了一下,但是看到旁边的琳姐对她狠狠的使眼色,只能硬着头皮坐下。
旁边的人在说些什,她完全没有听进去,只是机械的帮他倒酒,然后像木头似的坐在那里。
那个大金主看她这拘谨的模样,再加上她那略带青涩的表情,以为她是新人,倒也没有较真,比起那些主动应和的女人,他反倒是对尤若兮越看越满意。
“你也喝点。”大金主眯着眼睛将红酒递给尤若兮。
金主赐酒,必须要喝,这是陪酒女的规矩。
“是。”她接过红酒,小口啜饮。
就在她抬手的瞬间,那金主直接伸手捏住她身前凸出的部位。
这一动作让尤若兮措手不及,恶心的感觉在刹那间出现,她整个人条件反射的站起身躲避,红酒洒了出来,落在两个人的衣服上。
众人见到这一情况皆是惊恐的愣在那里,就连大金主都怔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。
尤若兮脸色难看的厉害,心里就算又一万个抗拒,但此时也知道自己闯祸了。
“哎呀你这个笨丫头,做事怎么毛手毛脚的。”琳姐最先反应过来,连忙过去想要把大金主擦拭身上的红酒渍,同时凶狠的瞪了尤若兮一眼,示意她赶紧离开。
但是那大金主推开了琳姐,面无表情的看着尤若兮,眼神中的残暴浮现出来。
敢反抗他的女人,要么没有,要么就一辈子躺在床上了。
“站着别动。”他舔了一下嘴唇,如同看猎物一样盯着尤若兮。
旁边的人大气不敢出,全都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个金主,同时为尤若兮捏了一把汗。
尤若兮捏着高脚杯站在那里,垂下眼眸没有动,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但至少,她知道今夜注定不会好过。
红色液体从她的头上滴下,发出窸窸窣窣的水流声。
金主将那一整瓶La Romanee-Conti红酒兜头倒下,顺着发梢不停的往下流着,浸湿了她的面部,脖子,还有上衣。
一瓶不够,金主又开了一瓶,这一次直接倒在她的衣服上。
红酒将让她衣服湿透,原本就半透明的衣服此时变成了红色透明状,紧紧贴在她的身上,看上去非常妖娆又吓人。
尤若兮全身颤抖着,因为惶恐,也因为羞耻。
“衣服脱了,跪在地上,把上面的红酒给我喝干净。”金主将手中的酒瓶放下,满意而又疯狂的看着面前的杰作。
尤若兮站在那里没有动。
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衣服?
这种事就算是死也不可能。
“还不快点!”琳姐看到金主的脸色阴晴不定,咬咬牙厉声命令她。
但是尤若兮依然没有动,嘴唇被她咬出了血,手指也紧紧扣在手心里,掐出了印子。
金主对站在边上的一群保镖眼神示意了一下,立马冲上来四个大汉将尤若兮按在地上,伸手就去撕扯她的衣服。
那和纸一样薄的衣服,轻轻一撕,肩膀那里就直接开了大口子。
“放开我!”尤若兮趴在地上拼命的挣扎,这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和闹着玩似的,一点都感觉不到。
腰部那里的绸缎也被扯掉,她的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,狼狈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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